阿卿oO

不经常更新,有脑洞时会写,文笔很烂,写不出多么好的故事,图个开心而已,偶尔也会分享歌和图片

张法医和陈警官(上)

作为毕业于公安大学的本硕连读的高材生,张贵鑫可谓是市刑警大队技术科的颜值担当,腰细腿长五官英俊,白大褂一穿满身倜傥风流。

张法医在办公桌上养了一株小金桔,两天浇次水,五天施次肥,精心照料了大半年才勉强结出五六个果子。张贵鑫连味都没闻着,就被行动组那些人顺了个干净,张法医抄起解剖刀,站在行动组的办公室里怒吼,谁再敢摘他的果子,他就摘了谁的窦房结和顶枕沟!

行动组的人一脸懵逼,默默地滚去网上百度一下才明白,那两样东西一个管心跳一个管智商,摘了哪个都会变成废人,不禁齐刷刷的打了个寒颤。

张贵鑫第一次见到陈炳林,是在花鸟鱼市场的角落里。张法医本来是给小金桔买肥料补充营养的,一踏进市场就听见有个声音在招揽生意:“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买条娃娃鱼吧!”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娃娃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张法医作为一个根红苗正的执法者,自然是要跟这种违法乱纪行为斗争到底。张贵鑫默默地把警官证握在手里,凑过去探头一看,险些乐出声来,指着鱼缸里那个四爪短短尾巴长长的小家伙道:“老板,壁虎泡在水里是淹死的,求你放过他吧!用壁虎冒充娃娃鱼,你的智商是被清蒸了还是红烧了?”

蹲在鱼缸旁的店主大人抬头看了张法医一眼,“哥,不懂就不要多管闲事,这条壁虎的名字就叫娃娃鱼!”

围观的人群里爆发出哄笑声,宋体加粗描红边的六个大字从小张法医的脑海里飘过——我竟无言以对!

由于第一印象太过鲜明,张贵鑫直接把陈炳林归在了不法商贩的分组里,坑蒙拐骗四毒俱全,从道德和法律的双重角度,对陈炳林竖起了中指。

周一例会上,当刑警大队长排着陈炳林的肩膀说,这位就是分配到第二行动组的陈炳林陈警官时,张贵鑫一口好茶直接喷在了二组组长锃光瓦亮的脑门上。

陈炳林双腿绷得笔直,规规矩矩的给二组长敬礼,然后转过头来看了穿着白大褂的某法医一眼,只听他一字一句的说:“唾液是传染病病毒的重要传播载体,请张法医休息一下个人行为及公共卫生。”

毒舌成性的张法医再一次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险些气炸肺,一散会就跑到大队长办公室入敲桌子:“用壁虎冒充娃娃鱼,这种坑蒙拐骗四毒俱全的人也能当警察?”

大队长抱着水杯失声笑了出来:“那次是小陈警官在执行卧底任务,用壁虎冒充娃娃鱼,多有创意啊!你们这群搞技术的就是太缺乏创意,满嘴的专业术语,听得人头晕!”

张贵鑫冷笑一声,慢悠悠的说:“行啊,那我以后就用你们家剁排骨的菜刀给受害人做尸检,够不够创意?”

大队长听的脸都绿了,抬脚便踹,张贵鑫从办公室里溜出来的时候刚好和制服笔挺的小陈警官撞了个正着。张贵鑫理了理衣角处的褶皱,笑吟吟的说:“狼披上羊皮依旧是狼,骗子穿上制服仍然是骗子!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陈炳林把警帽端在手里,目不斜视的向前走去,从张贵鑫身边路过时鞋尖微微一偏,刚好横在张贵鑫的脚下。张贵鑫没有察觉,一步迈过去,被绊了个正着,“咚”一声扑倒在地面上,脸部着地,四肢呈大字状铺展开。

各科室的人闻声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又纷纷把脑袋缩了回去,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关怀了一下小陈警官的窦房结和顶枕沟。

2、
七月底,天气热的像是着了火,陈炳林接到上级命令,去临近的县城给基层民警们进行专业培训,和他一起出差的还有张贵鑫张法医。出发前,张贵鑫找大队长问:“他去干什么?教基层民警们如何区分壁虎和娃娃鱼?”

小陈警官上半身纹丝不动,底下飞起一脚,直踢向张贵鑫。小张法医没防备,只觉得膝头一软,“咚”的一声单膝跪了下去。大队长平日里没少看这俩冤家斗法,学着陈炳林的样子笑眯眯的说:“爱卿何故行此大礼?快快平身!”

张贵鑫险些气歪鼻子,默念了无数遍:“MMP……”

到了目的地张贵鑫才知道,陈炳林竟然是格斗课的培训教员。

格斗课的地点定在办公楼在的操场上,张贵鑫凑过去看热闹,陈炳林说完注意事项后,转过身对着他下巴一挑,对着张贵鑫说道:“正式上课之前,不如先让张法医给大家做个示范吧!”

一听这话,张贵鑫转身想溜,陈炳林抢先一步拽住他的衣袖,生生把人拽进了训练场。张贵鑫气的牙痒痒,凑到陈炳林耳边低声说:“众目睽睽之下被你揍一顿,以后让我怎么树立威信?陈炳林,你不要太过分!”

陈炳林恍若未闻,出手如风,一拳直捣张贵鑫颌下。张贵鑫侧身躲过,手腕一震,一根马鞭从袖管里探了出来,“啪”的一声勾住了陈炳林的腰带。陈炳林只觉得腰间一紧,踉跄着扑进了一个弥漫着青草香气的温热怀抱。张贵鑫低下头来与他对视,纯黑的瞳孔里像是藏着一片海,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引人不断深入,小陈警官莫名觉得有些心跳加速。

学员的哄笑声换回了陈炳林的神智,话语里有些微怒:“使用非制式武器,你耍赖!”

张贵鑫收回马鞭,笑道:“这叫山人自有妙计,学着点吧小弟弟!”

陈炳林抬脚便踹,张贵鑫巧妙地躲开,一边笑一边远远的跑开了。

从那以后,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张贵鑫上课时,陈炳林必然搬着椅子凑到教室里旁听,时不时蹦出几个无厘头的问题,气的张贵鑫每节课都能掐断好几根粉笔。陈炳林训练时,张贵鑫必然去起哄架秧子,气的陈炳林在训练结束后满操场追着他打。

小县城里有一家全国知名的马术俱乐部,培训结束后,陈炳林特意抽出一天时间拖着张贵鑫去体验马背上的生活。

俱乐部名下的那场占地面积极广,张贵鑫正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哨音,紧接着腰间一紧,就被人拎着按在了马背上。

马蹄奔跑时扬起的尘土一个劲的往嘴里钻,张贵鑫怒道:“背后偷袭,鼠人之为!陈炳林,我不会放过你!”

陈炳林呵呵一笑,张贵鑫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想象出那个笑容。陈炳林一手按着张贵鑫的背,一手握着缰绳纵马驰骋,嘴上说:“无毒不丈夫懂不懂?张贵鑫,今天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张贵鑫的五脏六腑都被颠的移了位,他狠狠的扯了一下蓬松的马鬃。枣红马吃痛,前蹄高高扬起,张贵鑫顺势向后一撞,和陈炳林一起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落地的瞬间陈炳林把张贵鑫抱进了怀里,用自己的脊背替他挡住了所有的磕碰。

两个人蒙头滚出去好远,停下来时,张贵鑫翻身一扑,直接把陈炳林扣在了身下,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陈炳林,你真以为我不记得了?五年前全国各大高校联合举办大学生越野赛,有人崴伤了脚腕还要坚持跑完全程,最后,是我扶着他到达了终点。分别时,那人坐在轮椅上让我弯下腰,我以为他有话和我说,没想到他却亲了我一下,陈炳林,那个人是你吧?”

星海似的眼眸近在咫尺,两个人的呼吸相撞,静默了片刻。陈炳林猛的推开张贵鑫,站起身来,缓缓的说道:“没错,那个人是我!比赛结束后,我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转到了侦查专业,就是为了有机会能和你一起共事。我主动申请调到市刑警队,也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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